ao3 @ ali11099
不能發的能發的都在上面。

【Kingsman】Summer Wine 03(Percilot、ABO)

03



  James真正發現自己有賭博的傾向,時間點是從Lee Unwin死亡之後開始的吧,實際什麼樣的原因在生死搏鬥產生一絲興奮之感,這來源似乎有點不可考。

  揮拳,肉體碰撞骨骼震動,扣動板機,反作用力震動抑制在手腕之上,配合著呼吸節奏,肌肉緊繃,那瞬間最有真實感,最後是疼痛,具有真實感。他眨眼,暈黃的燈光與擂台下的叫囂喧嘩至極,他的左手臂有強擊格擋後的麻痛感,右手握拳四指繞著紗布的關節上沾上一點點血,但他卻不確定是自己還是對方的。

  擂台賽贏來的佣金對他而言只是淺薄至極的金額,James並不特別在乎,他也不在地下世界特別有名,即使身為Kingsman騎士的本領令他有本事可以制霸,但他也會輸掉幾場均衡不讓自己表現特別突出。一名優秀的特務人員不應該輕易讓人記住面貌,他會把梳整完好的頭髮弄亂,穿上一幾件與紳士風格迥異的服裝,可是站上地下擂台就有曝光的風險,他極有可能很早之前就會被Kingsman高層禁止這項休閒活動,幸好這項嗜賭癖好的知情者也只有Merlin。

  被發現的原因也許是多次特意弄丟追蹤器的行為令軍需官不滿,當結束一場他假裝輸掉的比賽悠哉在酒吧裡喝著酒,卻收到轉交多手聯絡人的通訊器,目光落於那個顯目又隱匿的Kingsman標誌,James那時候想,該來的總是要來。


  嗜賭不是什麼壞習慣。Merlin說,他也說他不會告知Arthur,只要這件事情不影響團隊運行。

  Lancelot欣然接受這提議,然後越發隱藏自己的癖好。


  Alpha的天性令自己如此。

  剛開始發現時,James試圖說服自己這是Alpha與生俱來的優越感所影響,藏在血液裡的屬於Alpha的天性。

  他的父親在教會他如何打獵時輕輕揉亂他的頭髮,他只說這是天性。就在他又吃力地撐起那柄獵槍時,他的父親只說了不要急,James,沈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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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微濕的空氣讓他安心,戴上運動用耳機,隨身聽裡面播送流行樂而非古典樂曲,雖說自己的遵守規章總是被他的搭擋口頭上虧死板。

  舒展筋骨,之後步伐與呼吸節奏互相配合,他的目標依然沒有變,晨跑有益於鍛鍊心肺也有益於集中心神。

  刺激的事物是種毒癮,精神上的比起藥物還容易令人沈迷,身為Alpha的天生優越讓他們這類人不懂得懼怕為何物,反而倒是更激起競爭、窺探、衝擊、破壞那些藏在基因裡的野性。Alpha適合成為特務,也是萬萬最不適合成為特務的人選,因為他們血液裡最單純地像是野獸,利用生存的本能偽裝,將各種天性拆裂縫合,造出社會化的自我。


  刺激?

  有誰可以抗拒得了刺激的誘惑。

  當久未聯絡的室友打了通電話前來邀約時,Percival沒有思索太多便應許參與競爭「裁縫師」的職位。

  當他沒有拒絕James Spencer在他的水杯裝裡滿酒,當他沒有拒絕他的室友將偷渡進宿舍的酒藏在他的櫃子,刺激——有誰可以抗拒的了?


  Percival停下腳步,順順呼吸,太陽正升起輻射熱度襲來,可是他卻感覺內心難以平靜。

  多數人誇他沈穩,少數人私底下說他木訥寡言,卻沒漏掉誇讚他執行任務忠誠的徹底。


  他把槍舉向前幾個小時站在他面前誇讚他做得很好的前任騎士,男人依舊禮貌地對他露出微笑,表示早就預料得到最終結果,卻沒人知道他的雙手出了汗,指尖發白冰冷,卻還是扣下板機。


  第一項任務,剷除前任Percival。

  Arthur將幾張紙組成的資料推到了他面前,圓桌之首推推鼻樑上的玳瑁紋眼鏡,鄭重宣布前任Percival的背叛。

  幾個月之後他們站在凹陷的土坑旁,碑牌高貴又莊嚴,空靈柩即將下葬,白色百合與玫瑰佈滿了周圍,沒有人逃得過死亡帶來的沈默,就連平日最多話吵雜的騎士也沈默。

  血液的顏色與氣味,如此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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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任Lancelot的父親是前任騎士的秘密不假,只是當他殉職的時候,圓桌之首帶著玫瑰與承諾,讓James Spencer成為了裁縫師。

  依照Spencer家族的貴族血統與經商手腕,裁縫師一職對這個家族的人誘惑太大,他的母親並不是非常諒解他的決定,卻也依然祝福他走上這條崎嶇之路,James看過自己父親工作的檔案,知道他是一名優秀的Alpha特工,僅此而已——更多的記憶在舉行葬禮的前幾年就結束了,他進了寄宿學校的宿舍,唯獨印象深刻便是拖著那沈沈獵槍的重量,還有那幾句父親的教導。

  James回過神,他的Lily在輕聲哀鳴,可能是受到自己影響,鼻尖拱著自己的小腿,前肢扒了幾下試圖要讓自己注意牠,拍拍沙發,讓訓練有素的黃金獵犬得到一個容身之處。他閉上眼,頹廢的依靠在古董沙發上,這時候他會想念以前在寄宿學校的時光了,多了另一個人呼吸聲令他安心許多。

  中東地區乾燥的煙硝味,成了癮頭,死亡忽遠忽近。


  Lancelot阻擋下Percival襲來的左勾拳,Percival則隔開Lancelot攻擊腹部的踢擊。

  以前在寄宿學校時,所有人都猜他們應該會打上一架,兩個Alpha又個性全然迥異——可是實際上並沒有,他們相安無事直到畢業,之後各自求學。現在站在Kingsman訓練場上,對戰練習的邀約使對方都拒絕不了,騎士的選拔訓練相當扎實,但Percival尚未成為騎士以前就有鍛鍊的習慣,Kingsman騎士培訓只是更加強他的技巧。

  剛開始Percival並不居於弱勢,但一來一往之下,少了幾年實際生死搏鬥經驗的其中一方還是逐漸顯露差異,Lancelot的攻擊相當實際也果斷,反擒Percival攻來的直拳,肩膀撞上他的胸口作為支點,抓住對手被自己困住的一瞬間,身形微蹲,借力使力,輕鬆地把他的前室友給摔了出去。

  Percival輸在他欠缺了Lancelot那幾年出任務的經驗,他們都知道,不然這場纏鬥一定會繼續下去。


  他沒有拒絕Lancelot朝他伸來的手,Percival接受他的好意,站起身檢視一下自己身上可能會有瘀傷的部位,隨後視線對上剛才與他對打的騎士,對方笑了笑消遣說了可能再幾年,就輪到自己被摔出去了。

  這段差距短時間內沒有那麼容易追上,直覺與反應是累積出來的經驗,既然是輸在經驗上就沒什麼好可恥,傷勢不至於要前往醫護室尋求醫療協助,紅痕與瘀青在特工身上只是家常便飯。


  賭上生死的輸贏,非常具有自我毀滅感。

  很久很久之後,Lancelot才從Percival那裡聽到這句評論,而後他笑了笑,輕聲回應了Percival的話語。

  他說——那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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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寫好一直沒發(乾

反正現在琅琊榜我也卡在一點撞牆期,換換跑道趕一下歐美場新刊(幹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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