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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餘燼。(藺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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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膽挑了兩個顏色,這次是墨灰。

我想深灰色,如炭火燃盡結成灰之色,而內底將藏著橘光,餘火未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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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鉗翻攪爐裡餘碳,火星殘喘墨灰餘燼,他在梅長蘇進金陵的前幾天抵達了江左,春末夏初房內這時候還擺著火盆,對藺晨而言太過悶熱,可對梅長蘇卻是剛好,人已睡下,飛流因為自己在這的原因也回房去。金陵之行勢在必得,他被室內悶得不太好睡,起身就瞧見同臥之人酣睡難得如稚兒安穩,平日偶爾流出幾分狡詐的眸與唇輕閉,興許是方才久未相擁貼近的溫情使他太倦,卻不知江左時日裡這人多少夜裡做起火燒般的夢。

  琅琊閣裡藺晨曾聽幾次囈語夢魘,顧著老爺子交代的火盆藥甕都快睡著,卻被低語哭泣把他給吵醒,人還昏迷著呢,伸手覆上繃帶層層包裹的脈,火寒之毒拔去卻落下更深的病根,武人健壯體魄成了病秧子,叱吒沙場的少年將軍成了低首淺笑的陰詭謀士,江左盟宗主身份只是這人的一步棋,連帶看顧舊屬安危。




  地獄歸來不可久留,可梅長蘇又曾想過留嗎?


  三五好友一壺酒一碗茶,林間小屋,江湖自在逍遙人,他辦得到,梅長蘇辦得到。藺晨知道他心動過,卻沒有動搖,從挫骨削皮的那天起,林殊就不曾後悔。

  他盡朋友之責,從琅琊山開始陪伴至今,他看過林殊最意氣風發的樣子,只有一眼,赤焰出征北境從金陵離開那一天,小樓姑娘興奮,人人憑欄夾道歡賀,這熱鬧藺晨是非湊不可,遠見街道一條長長綿延鮮紅旗幟,燒得金陵火紅,萬人之中他對上那雙眼,藺晨記著了。

  再見之時仿若死灰,毛人雙眼獠紅,卻克下火寒之毒的苦,顫抖地飲下藺晨割破腕滴落的那碗血,他指頭抹上毛人未佈上細毛的唇,有趣,身中劇毒他卻不曾見那雙眼裡藏著的火光消滅,毛人欲咬上時他已縮手,老爺子交代故人之子無須多問多言,只需妥善看照。

  那人有些理智嗚噎出聲比劃時要了紙筆,沾墨,終究歪歪斜斜地寫下梅嶺二字,他扇骨一比指向萬重山水之外的梅嶺焦土,毛人點了頭,他欲提筆再續,藺晨卻直指一方且言金陵。


  赤焰沒了,金陵帝都血染,白綾毒酒自刎,梅嶺赤血焦土,故人再不復存。

  茶水代酒,撲跪至庭院草土,三杯澆淋,三伏首三叩首,一祭天地英魂,二拜逝去至親,三叩己不負所望,如此,林殊也沒了。


  所以梅長蘇等了十二年,等到江左勢力穩定,北燕初試啼聲,琅琊閣調查出的線索串成一捲厚重的陰謀,無心的、有意的、忌諱的、憎恨的,數多年血恨鋪成了帝王身下的那張椅,而世上只有君,無臣無父無子,血恨如火燒灼於身智,火寒之毒何足掛齒。


  爐火近乎燃盡,墨灰輕攪露出內底橘紅熾熱,藺晨加了兩三塊新碳入爐,劈啪一聲他卻回頭看了睡臥床榻上的那人。




  認栽了,只能認了。逍遙江湖的藺少閣主想。好不容易才把這個人辦了,琅琊閣成了林殊的一步棋,可他卻只能把這個人策反成十年的梅長蘇,無憂無慮無顧無忌的江湖人,林殊的苦成了核,江左梅郎成了清幽外殼,他卻義無反顧栽了個徹底。

  靠回去床塌上,捏了淺眠那人臉頰一下,斥一句沒良心的,輕輕又要了一吻輕薄起來,明日梅長蘇將啟程進京,而他將往南楚,數月分別,一夜親暱豈可飽思念。指頭又摩挲這人唇,唇上乾澀老皮被他蹭些下來,那雙眼好看,若只能看著自己多好,把人弄醒時藺晨就毫無顧慮的糾結上去了,再尋一夜親暱。




  烈火覆滅重生,一抹幽色清淡卻熾熱,他將燒毀金陵數多年來暗地裡藏的冤,只待火紅旗幟再次飄揚,只待世人再曉赤焰之清,用他枯癟將死的骨幹生出灼熱白花。

  而他將伴之,成了灰,伸手隨之攪弄那陰沈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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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晨一開始的喜歡上的,一直讓我覺得是逐漸走出梅嶺血恨的梅長蘇,他算謀、他忍耐,他在琅琊江左之間表現出林殊的抒懷壯闊,林殊的聰明才智,卻埋在梅長蘇這副病弱的軀體裡,我想在這十來年之間,他們一定數多次因為想法而衝突,藺晨卻還是拗不過林殊的堅忍執著,所以伴他一同,在紛吵無益,也無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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