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3 @ ali11099
不能發的能發的都在上面。

【琅琊榜】流年(琰殊)上(修)

祁王的奶爸生活(幹

年歲考究上有些困難,請原諒我只能大概推敲一下

約莫蕭景琰17歲時吧,各家孩童初長,正黏鬧的時候

人物性個一切推敲,OOC請見諒


(上)(中) 、(下) 全文發完辣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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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殊舉起長弓挺直胸躺側身站立,少年還算纖細的手握著弓柄,右手臂平抬肱回貼在耳側,而食指與無名指勾弓弦指中夾著箭羽貼近右臉頰,深呼吸了一口,視線對著幾呎之外的紅靶心,他穩住自己長時間舉弓拉拉著弓弦有些顫抖的手臂,儘管有些酸澀,可是不服輸的念頭在他的心裡叫囂。

  瞇起視線遠望,秋爽與他無關,一心一意在周氣運行之間凝神一瞬,輕放指頭,羽箭破風的聲音在耳邊一逝,靶上多了枝紅心圈在的箭羽。

  當將門之血沸騰,眼神得意飛揚時,林殊側身看去,七皇子的靶上在幾刻前硬生生比自己的還多了幾隻紅心箭。蕭景琰比林殊長了一點,雖然一同習弓,可是終究那虛長的歲數讓蕭景琰更容易舉起了弓穩住弓身,習箭無礙。

  這讓金陵帝都最有名的少帥有些不服氣了,他趁蕭景琰舉弓心無旁騖之時,拿著弓尖敲了敲蕭景琰挺直的腰桿鬧了起來,嚴然就是個箭術之師指導起學徒來了。


  「小殊你別鬧,射不好皇長兄就要唸我不好好學習了!」

  「本帥是訓練你這笨水牛的定性,還不叫聲師傅!」

  這長弓在林殊此時調皮搗蛋的手上,不像是長弓,比較像是雞毛撢子鬧得七皇子專心不了,卻又被干擾的沒法搬出了祁王名號遏止,自稱授業的林殊倒是彎起眸子一笑:「嘿嘿,景禹哥哥才不會罵我呢。」


  「況且射不好是你心性不定,又豈能怪在我身上。」林殊攤手ㄧ示,笑嘻嘻的讓蕭景琰毫無辦法。

  放下弓擱在一旁的桌上,蕭景琰長了兩歲,但在祁王教導之下對這個林殊弟弟包容心也算大,只是林殊鬼靈精怪點子多,作弄人事蹟也多,倒是因為一張嘴甜,討得所有人都拿他無法。但畢竟蕭景琰上過戰場但心性而言也還算是個孩子,心念一起他便開口就說要把林殊不重武器的調皮做弄告訴林帥,讓風雲戰場的金陵少帥氣得舉著拳頭繞著箭場朝他追打。

  習武之人若不重自己保命之物,那就只是白白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愧對一身武藝。

  這個道理在林殊第一次拿起小小的木劍時,他的父親就嚴厲教導過,拿了木製刀劍瘋狂嬉鬧了幾次,這個教訓就重重罰了幾次。器不離身,乃保己身,林殊可怕了這個告狀。


  「欸欸、小殊你在鬧下去我就真的去跟林伯伯告狀!」

  「你敢!」


  蕭景琰被他追的沒法,只好抓著林殊的手轉壓在他自己的背上擒著了人,要求這個目中無人的金陵小霸王姑且放過自己,但又覺得被林殊這樣追著打,自己身為表兄長的尊嚴倒是什麼都沒了,又說了:「你叫聲景琰哥哥,我就考慮放你一馬。」


  以前林殊來找他的時候,都還會甜甜的叫著景琰哥哥,但近幾年來,林殊倒是像是瞭解到歲數之差並不特別時毫不避諱開始一聲一聲叫著景琰起來了,有時候真生氣時還連天子姓氏都不避諱。蕭景琰察覺到的時候,林殊已經開學會作弄他,但兩人卻又是因此感情好到無法生氣。

  只可惜抓著人的蕭景琰沒有得到那一聲咬牙切齒的景琰哥哥,反倒是被抽空來關心習武情況的皇長子抓了個現行犯,正準備開口好好訓誡了蕭景琰一番。

  這下輪到七皇子瞪大了眼,一臉有苦說不出的模樣:「是小殊⋯⋯」

  「景琰,皇長兄教過你——」

  「景禹哥哥,」林殊這時候揪了蕭景禹的衣服,秉告之:「我們鬧著玩的。」能讓林殊乖巧叫哥哥的人,大概還是只有早年就封了親王的祁王一人。


  「鬧著玩也不是這樣的。」

  蕭景禹看見林殊嬉皮笑臉的如此回應,大概就又猜得出來自家小弟又被這個古靈精怪的金陵小霸王給捉弄居多。他有些無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訓誰才是,只好摸摸蕭景琰的頭,說了皇長兄未審先判著實不對,老實的向這個從小在自己府中長大的弟弟道歉。


  「小殊你過來,給景禹哥哥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祁王目光一轉看著剛剛拉著自己袖子請求不要訓斥蕭景琰的林殊,這時候倒是溜著挺快,藏在只比他高一點的蕭景琰背後去了。

  「就是我們玩得過火些嘛⋯⋯」

  「皇兄,」身板尚薄的蕭景琰倒是先做了躬禮,微微一頓後抬起胸膛回應起他的皇長兄疑問:「我們鬧著玩的。」


  「你們兩鬧著玩也不是這樣。」現在弄得蕭景禹不知道該罰誰才是,轉瞬之間這兩個弟弟就同仇敵愾了起來,讓自己成為被對抗的那個,祁王也只好讓這件事順水而過,訓了訓尚小的兩人不可如此,才說起他今日來習箭場最主要的目的。


  「父皇已經說了,皇祖母交代明日中秋佳節過後,讓我帶你們去紀王叔的虎丘溫泉住幾天泡泡泉,遊玩一下。」


  林殊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樂翻了,之前得旨進殿探望太皇太后時,他就一直說著以前父帥帶著他們去紀王叔那拜訪,有溫泉泡,有半片原野可以嬉鬧是多麼好玩,要太奶奶也跟著他們一起去玩玩鬧鬧幾天再回來,讓老人家笑得說這孩子未免也太野些。

  想不到太皇太后果然寵愛這些曾孫們,金口一開倒是便宜了其他比較親暱世家孩子們一同前去遊玩。



  中秋隔日出發前,以祁王為首,除了同時抱病不好遠行的三皇子與六皇子,還有不好跟去的公主外,其他從小混在一起熟悉的都跟上了,當然比較討人厭的那幾個皇子也跟上了。

  林殊跟蕭景琰混得慣了七皇子的馬車當做他林家馬車一樣爬了進去,殊不知喜愛林殊非凡的蕭景睿也跟上,可憐的言豫津沒人嬉鬧可玩,只好也爬了進去。只可惜女流之身霓凰一人無人陪伴,虎丘之行無法一同,卻是小小的穆青被太皇太后點名特別要跟著一起去玩玩,而林殊受霓凰之託要照顧好穆青,倒是很早就把穆青塞在蕭景琰的馬車上了。

  一時之間七皇子的馬車倒是最多孩子尖叫嬉鬧傳來的地方,出門在外並非大張旗鼓,率隊的祁王本也就不特別規範這些本來就期待可以玩瘋的孩子們。


  抵達虎丘,紀王與紀王妃倒是樂見於孩子們一窩蜂往他這嬉鬧,幸好紀王爺的虎丘莊園夠大,房間且多依照的皇子與世家子弟們的位別分完還綽綽有餘,各家帶來的隨行人員也

分配好住所後便任由著孩子們一同去浸泉了。

  長幼尊優有別,祁王雖知,但又想何不趁此拉近這些孩童們之間的關係。他卸好衣物,一泡浸溫泉裡放鬆,撲通一聲好大的水聲就吸引過去他的注意力,轉過身就看到林家小帥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站在冷泉邊上圓石大笑,水池裡倒楣的就是他兩個皇弟蕭景宣跟蕭景桓了。



  「⋯⋯小殊你推他們兩個?」

  祁王看著兩個弟弟掙扎淒慘從冷泉裡爬起來的模樣想笑,卻礙於他應該把持好兄長風範,只好壓下笑意問了一句。


  「是二哥跌倒了,拉了五哥想站穩,卻不小心把五哥也扯下去了。」

  有耐心在旁邊稟報一切的自然是沒有被扯入危局的蕭景琰,他手邊遠遠地坐了攀在淺池邊看熱鬧的穆青,以及一臉想爬過去找林殊玩的言豫津,還有照顧這兩人的蕭景睿了。

  「我沒有推!是二皇子殿下自己跌倒了!」林殊從圓石上下來,朝溫泉池熟悉地走了過來,看了兩個皇子落了淺灘冷水也不搭救,卻因此樂翻天,嚴格來說並不恰當,但蕭景禹想這幾日難得皇族宗室可以放下身份毫無芥蒂的遊玩,就也沒特別斥責他。


  「景宣、景桓,快過來泡熱泉吧。」他出聲喚了喚,兩位皇子殿下在這之前就瞪著對方一同踩進溫泉裡了。

  

  「小殊也快進來吧。」

  「好咧!」

  林殊正要跨腳踩進池裡,卻被言豫津突然搭上石子邊的手給嚇了一跳,但也很快反應過來,為了不要踩到言豫津跟一旁的蕭景睿,林殊只好硬生生改變重心,害得自己往溫泉裡跌去了。

  在這裡面反應最快莫過於是注意林殊動作的蕭景琰,他半起身要搭救林殊,至少不要讓金陵城最明亮少年將軍淒涼跌入泉裡,卻倒是自己也被林殊從面前給撲了下去。

  在這一瞬之間,嘩拉一聲,泉水少了大半,除了剛剛跌入冷泉裡全身已溼的蕭景宣與蕭景桓之外,其他人全都被這突然濺起的泉水弄得滿身濕淋淋,而祁王離這兩人最近,自然是是逃不了被泉水直接潑臉的悲劇。


  爬起來的時候,林殊拉了拉自己被水沖散的浴巾,蕭景琰還被他壓在身下整個跌坐在溫泉池裡較深的區域,半張臉還在水中,看起來可憐兮兮。

  「景琰、景琰你沒事吧?」

  林殊現在可不是緊張自己半個屁股可能被看光光的時候,他跌倒時可是用力撞倒蕭景琰再跌入水中的,這頭水牛到現在還沒有反應,到底是不是被他給撞傻拉?他拉起蕭景琰,看著那人全身濕搭搭的,卻鼻頭下緩緩留下一抹紅,林殊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是該大笑,還是緊張起蕭景琰的身體是否有恙。

  穆青倒是叫了起來,說著景琰哥哥流血了。




  林殊溜去探望被自己撞到流鼻血的蕭景琰,竟已是夜半。祁王指示蕭景琰先行離池去止住鼻血之外,其他幾個倒是邊浸泉邊被小小訓誡一下了,雖是一同浸泉同樂,可是這池裡還是石子做的,不小心摔疼了、摔痛了都是自己承擔。

  悠哉在主廳喝茶的紀王聽見蕭景琰流鼻血的消息,叫上了府邸常備的大夫去看看,確認沒事之後也安慰了這無辜受累的七皇子一下便離開,祁王也特別再過來探望,直到最後才輪到林殊進了蕭景琰的房。


  「景琰,你沒事吧?」

  林殊探過去看躺在床上的蕭景琰,也自顧自地邊說邊爬上對方的床。在軍營裡半夜林殊偶有驚夢不成眠時,好面子的他不可能去找林燮,自然也不可能去找其他將軍們聊天,他都會摸去蕭景琰的帳裡,不甘寂寞只有自己一夜輾轉而去擠了一番熱鬧。


  「只是留點鼻血而已,上場殺敵,沒有流血過嘛?皇長兄太緊張了。」

  蕭景琰也習慣了退開一些,讓林殊帶了些秋意鑽進他的被褥裡。


  「小殊。」蕭景琰喚他。

  其實林殊溜進來前就有些睡意了,可是不去看蕭景琰他自己心裡又或多或少過意不去,躺不了幾刻便因為溫度適中的床褥而讓睡意全湧上,蕭景琰喚他時,他迷糊了一下才回應:「怎了?」


  「你肚子上的疤,是哪時弄的?那麼不小心。」


  「唔⋯⋯應該是年初跟父帥奉旨追擊北狄那次吧⋯⋯」
  那一次蕭景琰並未領旨跟著赤焰軍一同出征,幾乎要有半年多不見了,奉命征戰沙場的林殊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身上多了幾道疤,是在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可是蕭景琰是上過戰場,赤血千里,兵刃相接的場面他是知道的,昨日喧囂把酒的同袍兄弟,今日可能馬革裹屍,只剩香煙一祭,戰場上,命是刀口下爭回來的。


  「北狄人擅騎射。」

  蕭景琰看著林殊把自己房間床鋪當作他的也習慣了,鼻頭塞的軟布也被他取下許久,他閉眼回應,寂靜許久只剩屋外林園間低低蛙鳴,他以為林殊是真的睡著了,然後才聽見一片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睜眼就對上金陵少帥那夜裡亮晶的眸子。


  「怎麼?沒能隨本少帥一同上戰場,就讓你這麼失落?」


  案牘在林殊身後五六步的距離,燭光已被林殊側身的軀體遮掩大概,室內暈黃多添了一分暖情,而蕭景琰此時卻只想吻他。


  林殊對上蕭景琰的視線許久,久到林殊自己都覺得有些難為情,眨了眨眼,卻不知道該如何避開才是最好的行為,他開口喚了聲景琰,卻遲遲不知該如何接下說去。

  最後蕭景琰往前挪一點,額頭抵在林家少帥的額上,鼻尖相近,氣息相侵,卻兩人同時閉上眼,那人聲音低啞緩緩說了一句回來就好。


  他是喜歡林殊的。

  蕭景琰終究是釐清自己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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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有下篇也許沒有,弄一個台灣CWT42無料><

至少,在所有難過事情發生前,在我心裡有他們也曾這般無憂嬉鬧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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