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退了護衛,來人一襲金紋黑衣,漫步靖王舊府,景色依舊卻人事已非。
就從這開始。
他一步步逐漸參與奪嫡之爭,一步步邁入東宮之位,而蕭景琰成了普天之下權力最大的帝,沉冤昭雪了祈王聲譽與七萬赤焰軍忠魂,卻到底失去了林殊。
站在他曾經擺放故友長弓的空架前出神,年少時他們以弓競賽,而他好不容易才從赤羽營少帥手中贏得那把做工精細的長弓。
他記得那時林殊再輸給自己之際,賭氣般說了大弓只是寄放在自己這,然後直指皇七子可不能隨意亂贈送予人,他林大少帥可是隨時都會來把這把長弓給要回去的,而蕭景琰自己則是應許隨時接受林殊少帥的挑戰。
最終那把弓,隨了他進了東宮,最後入了帝王身側,細心保存。
晃眼而過,歲月如梭,只剩下無限唏噓罷了。
視線越過擺放的空架,對上木板夾層後隱密的密室入口,他走向前手觸著隔板不禁輕嘆一聲,曾經幾步台階之下,他抽劍狠心砍斷了鈴鐺,蒼白如紙的梅長蘇在殿外趕來,漫天風雪,只為了制住他的衝動。
是他讓梅長蘇如此奔波,也是他讓林殊寄與厚望,無論如何,他蕭景琰對得起天地良心,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林殊了。
而他知曉自己是再也沒有機會親口對那人悔悟。
緊鄰的蘇宅已經轉了幾手,早已不復從前光彩,而未聞鈴聲,密道已封,他卻鬼使神差地將其暗門推開。
燈光幽幽,他見那人於室中站立,一襲白衣,煞是故人風采。
--
我也不知道我RRRRRRRRRRR
算是HE呢還是BE(艸